曹旭：苦也是人生滋味

　　曹旭：苦也是人生滋味

　　作者:京都闻道阁

　　文丨曹旭

　　一

　　“苦也是人生滋味。”这样的阅历或者艰苦也承担，不仅是我和平年代的母亲，也是我们时代的家人。但是天塌了，雨开始下，泪水为这样的母亲下，滂沱似箭簇一样下，地，仿佛也塌陷了。

　　却在一个小时之后，欣慰一个曾经的好同事，回到教育局当局长了。我不能兴奋，当平静如春水，无论寒风和春光，因为小满节气，刚刚提醒，小满而已，也许可因此做些事情。看他的思路和工作状况，以及我们的友情吧。人是会变的，会是当年的朋友吧；也许，该好吧！

　　又听到《九儿》的爱情，河水可以满天，是我们的星汉，那已有的银河，落在我一千米之外的碧园，还在我五百米之外的灞水，岂无我百米之去的运粮河。两千年前的运粮河畔，还有我万年的眸光在心腹的情感传荡，我的情人还有这世道炎凉。“久儿送我到远方”，我送星斗到迢迢的银河。

　　不是沉醉在迷蒙和畅想之间。知道有工作要安排，为生存了，工作是必须的。我应去单位，不必懒惰。去单位的沿途风景很好，是五月的风景，最近的那些树木与光影，还有顺手一把转身的车子，随机的一瞥，这生命里的折弯和继续。到单位之后，不过多长时间，工作已经安排，明天开始五一国际劳动节的值班。

　　妻子中午过来，弄的卤面，我已经给远方的儿子说了几句话。家务之事的此处，和妻子谈的“道与术”，希望她可以领会，希望能够共享。伴其三点多些，让她休息，我看会儿电视，劳劳精神，也能睡沉睡得牢稳。这个五月的初夏和鸟鸣，你一切安好，何惧生存的打扰；这个小满已满的季节，电视剧中的爱情。

　　这个世道间居然还有爱情，是当年的妻子吗？还是银河又发回了什么的讯息。我也相信，因为有个女孩儿作画的时候，我的孩子看她却又躲避她，这个让人饮酒的世道；人是社会关系的组合体，你是了不起，自当努力。

　　因为中国及我们的领袖，还有庄子的《庖丁解牛》如此之高，你们看不到我，你真的要下来吗？可惜已经迟暮，因为青少年的同悯，否则这样的文字也没有。眯着眼睛，看到比肩的夕阳与朝晖，还有这个城市与此弯长河，还有妻儿的梦想与午餐，至此亲密。

　　何以往昔千年，一部字典相伴，不亚时代萤火，书房纸贵，已两万五千里征途之泪。哪怕你五月，你五月所有的鲜花开遍，即便你锦绣山河，没有你的日子，一切茫然。你是爱情还是生命？你是星斗还是银河？没有你的日子，一切茫然。

　　二

　　午梦和夜梦里，我在锻意写作，在字词里寻觅；在黑暗的沙滩上拾贝造句。怅然若失的情绪，正如醒时的肌体酸痛，好久才渐渐消失。

　　午梦和夜梦里，我碰到了那个可鄙又可怜的男人，冷漠的走开走来的，让我久久难堪久久酸痛的一个人，我道义上的责任，我儿时的曾经的父亲，我矛盾着，已经失去了道义和不相信血缘上的可鄙的那人。

　　我愿报答我的亲人：那深沉而幽闭的灵魂，要报答儿时的阳光，儿时的春晖；我在风里忧伤的飘动，踩着黄尘，站在褐色的大地上，轻轻地永恒地感激流云的示意和倾洒长久不息永在血液心底的春霖，回味着他们的音容和笑语，那草檐底下的节日，陋床之上的儿戏。这些童年时期的碎片，在故乡的荒原上草一样飘摇。

　　我站在梦的边沿，我在这个城市新筑的殡葬处，看黑色的人群，白色的鲜花，白色的目光和白色的风尘，那褐色肃穆的人群和灵柩一侧哭泣的弱草，那身缠孝布的的悲痛和眼泪；我几乎要放开我搀扶的老人，向前跨上几步去搀扶跪倒的亡灵的长子。我想走过去，在他泪泗涕流哽咽难言的答词里去安抚他，去扶他的肩膀，他飘摇着像白色的草叶。

　　在亡者一侧的世界里，飘荡着亲草们的叶片和风中的悲音；在亡灵一侧的世界里，一直飘荡着三春的细雨和三春的光辉。在我梦的一侧，所有的悼者，都在这阳光和雨露和黑暗的世界里，可以回顾到自己的春天和光雨，自己草叶的飘摇，自家草儿柔软的叙言流语。这白色的草的世界和黑色的深沉情绪。

　　午梦和夜梦里，近一年来，我再未见到我的母亲，我只是一次次看到阳光和混乱的浊世间，看到的总是将要受伤害的儿子，总是将要丢失掉我的依靠，儿子，我生命的依靠和延续。我儿时的父母，也常常梦到那稚嫩的风尘中的草的软弱吗？草的飘摇和草的夭折？那个男人会梦到是谁和自己一道害掉了自己的前妻？谁使他终于失去了成年后的两个儿子？他破碎掉一块儿草地、更辟仿佛烂漫的另个家园？

　　这殡仪祭奠悼亡追忆的仪式上，那白色的群众，可否都知道草，都知道春天的光辉和夏季的夜雨，那大地的呵护？在你庸碌的生活中，你可否记得草根的苦涩；在你匆忙的奔波中，庙堂之上的阳光，家室之中的土壤，那日渐衰老的身影和默默无言的朝露和暮霭？

　　在我午梦和夜梦的边沿，在我锻意炼句的河边，我看到漫地连天的异样色彩的草，在风尘中悲伤地飘摇。"

　　☆ 作者简介：曹旭，河南省许昌市魏都区教师进修学校干部，笔名陈草旭变，近年来有数百篇散文、小说见散文在线、红袖添香、古榕树下、凯迪社区等文学网站，合著有人物传记《那年的烛光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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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编辑：易书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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